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抗日之潜伏者

30鞭挞

(30)鞭挞

柳树堂对审讯犯人,有着他独创的一面。对付每一个犯人,他总是这样那个,先来顿鞭挞,因为鞭挞不仅是一个刑讯的开始,也是一个打击犯人心里防线的重要的一环。

宋苏辙在《进御集表》中说:“﹝ 神宗 ﹞自初即位,经营百度,有纲纪海内,鞭挞四夷之志。” 清魏源《圣武记》卷五中也有记载:“故吐蕃赞普都之,以鞭挞四夷,抗衡上国。”

鞭挞还有征服的一种含义。柳树堂的手段,就是这种征服的目的。

这应该说,是柳树堂的和善的一面,先礼后兵吗。其实,柳树堂并不比那些杀人不眨眼的特务们逊色。尤其是他在审讯地下党的时候,往往充当着比打手还要凶狠的打手,手段特别的残酷。他在抗战前夕,还别出心裁的发明了一些骇人听闻的酷刑。如,针刺**,吊穿睾丸,水煮包皮,特别是“披麻戴孝”,用钉满钢钉的木棒,抽打被扒光衣服的受刑者,使其遍体鳞伤,,血流满面,然后再涂上酒精和食盐,裹上纱布,稍事休息,等结痂止血之后,再来受审。如不招供,就将纱布一根一根,一条一条缓缓撕下,这样,纱布下的碎皮肤和肌肉同时被撕了下来。如此残暴,令人闻之色变。

“怎么样,我说的已经够多的了,是不是也该轮到你们跟我说点什么了吧?”

柳树堂见古立风和李天昊依然不开口,继续说:“那好,你们既然不愿说,就别怪我逼你们了,我们就先来个针刺**。刘秘书,你先下去。”

“是。”

柳树堂目送刘纤云离开了刑讯室,向两个打手挥挥手。两大打手分别将古立风和李天昊的短裤扒去。

“柳树堂,你想干什么?”古立风问。

“古立风,你是老同志了,我想,你应该听说过,我柳树堂发明的针刺**,吊穿睾丸,水煮包皮,特别是“披麻戴孝”,这几套刑讯的高招吧?”

“好,柳树堂,有什么招,你冲我来,他还是个孩子,还没有结婚生子呢。”古立风义正词严的说。

“呵呵。你们**就是这样,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。”

柳树堂向李天昊挥挥手,打手们偏偏冲着李天昊而去。

站在一边的王孝祖,双手交叉,一只手托着下巴,用一种欣赏的眼光看着柳树堂的表演。柳树堂要使出他的高招,这也是在王孝祖的预料之中的事情,因为抗战八年,国共再次合作,使他的大作没有机会亮相,这回该是好好体验一回的时候了。

刘纤云出来的时候,刑讯室里还只是乌云密布,冰冷,没有雷声,转眼间,里面传来杀猪似得嚎叫声,一声声直刺她的胸膛。和着每一声的惨叫,刘纤云的眼睛都要紧闭着,她不敢睁开眼睛,最后,实在是忍不住这撕胆裂肺的惨叫声,终于离开了刑讯室。

吴立铭也没有歇着,他知道刑讯室里还在审讯,就吩咐厨房做了夜宵,让手下送了过来。

迎面正好碰到从刑讯室出来的刘纤云。

“刘秘书——”

刘纤云没有看到吴立铭,只顾着低头快步,就是想早一点离开这里。听到突然的叫唤声,停住了脚步。

“哦,是吴处长,你们这是……”刘纤云指着他们手里的夜宵问。

“哦,给你们送点夜宵过来,都已经是下半夜了。刘秘书,你不是在刑讯室的吗?”吴立铭问。

“因为我是女的,柳树堂的那套酷刑,不适合女性在场,所以,就出来了。真没想到,仪表堂堂的柳树堂,尽然会想出这种下流的酷刑,简直不是人。”刘秘书愤愤地说。

“刘秘书,其实这也没什么,谁让**分子个个都是硬骨头,不开口呢,用点刑没错。”吴立铭满不在乎的说,“我就没有看到过,不用刑就开口的。”

刘秘书瞪了一眼吴立铭,心里骂道:“一丘之貉。”转身要走,被吴立铭叫住说:“刘秘书,那边还留着夜宵呢,要不,你自己过去吃点。”

“没胃口。”刘纤云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,走了。

吴立铭看着刘纤云生气的样子,感到纳闷了,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小姐。

柳树堂的酷刑只是针对了李天昊,古立风不忍心看下去,紧紧的闭着眼睛,听着李天昊的惨叫声由强慢慢变弱,他知道,李天昊晕过去了。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,李天昊的脚下是一片血水,那是鲜血和水的混合物。

在一桶冷水的浇灌下,李天昊慢慢的清醒过来。

王孝祖走到古立风的跟前,直视着他说:“这是柳树堂老师的高招,这只是一个开始,**还在后面呢。不要急,等会就轮到你了。”

“无耻。流氓。”古立风咬牙切齿的吐出了四个字。但是,看得出来,已经根本没有底气了。

这一点,没有能够逃出柳树堂的眼睛。在审讯中,观察和注意犯人的言行,尤其是心理活动,是动摇的犯人的有力时机。

柳树堂抓住了这个时机。他让打手们转移对象。

当打手向着古立风走去的时候,善于观察细微的柳树堂发现,古立风的脚在微微颤抖,他知道,机会来了,于是,他开始默默的等待着古立风的开口说话。

但是,让柳树堂意想不到的是,竟然出乎他的意料之外,没想到古立风就是一个外强中干的家伙,还没等打手们动手,就连连求饶了。

“慢着。”这两个字还是蛮有力度的。紧接着后面的几个字几乎像蚊子叫,“别动手。”

王孝祖往前一步说:“别动手,完全可以,那就要看古先生能给我一点什么让我感到高兴才对。”

“我说,你们想知道的,凡是我知道的,都说。都说。”

“科长,不要啊。”一旁已经筋疲力尽的,耷拉着脑袋的李天昊,一听古立风要叛变,提高了嗓子叫道。

王孝祖转身,“啪——”随手给了李天昊一巴掌,说:“小子,学着点,让你开口,不开口,没让你开口偏偏要开口,是不想活了是吗。”

王孝祖让人给古立风松了绑,说:“古先生,我们知道你是华东局的人,来上海只是审查案子,你说的关于华东局的事情,我怎么才能相信你的诚意啊。”

“不敢有假。如实照说。”过来的点头哈腰,奴颜婢膝。

王孝祖拔出腰间的手枪,推弹上堂,然后把手枪递给了古立风,说:“古先生,为了表示你的诚意,恩。”说着,王孝祖用嘴撇了一下一边的李天昊。

古立风明白了,他和李天昊之间只需要一个人活着。他战战兢兢的从王孝祖的手里结果手枪,心里念道:“对不起了,小李,死对于你现在来说,也是一种解脱。”

此时的李天昊已经知道,没有办法挽回了,古立风的投敌叛变议程事实,他用尽全身的力气,挺起胸膛,说:“来吧,古立风,给老子来个痛快的。”

“砰——”枪响之后,李天昊的脑袋再次耷拉下来,再也抬不起来了。

就在枪响的同时,刑讯室的们被打开了,吴立铭端着夜宵进来,当他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幕,心里就已经明白了一切,装作无所谓的样子,说:“孝祖,辛苦了,我给你们送夜宵来了。”

王孝祖爽朗的说:“来的正是时候,我正好赶到肚子有点饿了,是什么夜宵啊?”

“宁波汤圆。”

“哈、哈、哈。”王孝祖大笑着说:“还是我的最爱。立铭,把夜宵送到休息室去吧。你早点回去休息,”王孝祖看看表,关切的说:“都已经凌晨三点了,回去还能睡上个个把小时。”

“好,快点啊,冷了就不好还吃了。”吴立铭叮嘱一声,退了出去。

王孝祖让人拿来纸盒笔,让古立风将上海地下党组织的情况,以及华东局的重要情况统统写出来。自己推着柳树堂走出了刑讯室。

走出刑讯室的王孝祖,终于憋不住的问:“老师,你为什么刚开始就只是拿着那个年轻人受刑,而不管不问古立风呢?”

柳树堂得意的笑着说:“人和人是不一样的,尤其实在细腻的感情方面,更是非同一般。进来的时候,我就注意观察过了,两个犯人同时被绑在了木桩子上,眼睛里同样射出的仇恨,但是,这种仇恨的目光,有所不同,年轻人的仇恨目光中带有坚毅和愤怒,那是一种不屈不饶的坚定意志,但是古立风就不一样了,眼睛里射出的仇恨之光,没有力度,太平常了,这是一种无可奈何的、失望的表情。作为我们来说,我们希望看到的就是这种失望和沮丧。因为只有这种失望和沮丧才是犯人的弱点,有了这个弱点,就不怕我们的对手不开口说话了。”

“还是老师高明啊。”

“你也不懒啊,让古立风开枪打死了自己的战友,就把他闭上了绝路。”

“哈、哈、哈。”

“哈、哈、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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